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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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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有玄,众妙之门。
汉墓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有玄,众眇之门。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文字在原貌《老子》里,本来应该是接在《道德经 七十九章》“和大怨”段之后。
老子本意:宇宙规律可以讲,宇宙规律会发生变化
被篡改后:可以讲的宇宙规律就不是宇宙规律(完全禅宗的法不可讲的那一套了)
(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 ,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至虚,极也;守情,表也;万物旁作 ,吾以观其复也。夫物云云,各复归于其根。归根曰情。情是谓复命。复命,常也;知常,明也;不知常,亡亡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沕身不怠。
老子本意:守情,归根曰情,情是谓复命
被篡改后:守静,归根曰静,静曰复命
真正的大道修炼,是守于情中的,归根就是情,情,就是复命,返还本命。古华夏最重最喜欢的就是情,而蜥蜴人最怕的就是情,把“情”都给篡改为“静”。
两千多年来,我们是第一次把道德经的大秘密公布于世界,
接下来,大家可以看到,道教界公开的这两千多年来的所谓修炼,什么清净无为不争,其实是普遍的误入歧途!!无量众生都被一本假的道德经骗了!
老子说真正的奇门大道修炼,最重要最离不开的就是一个情字。
而2000多年来公开的道教界,却变成了是一个“静”字。
没有了情,谈何修炼?!!!!!!!!!
神仙不是没有情的,没有情就不能成仙!连人都不是了。
情是宇宙根,本命根。
道教这么公开的门派,没有一门敢揭示这个事情的,马王堆汉墓帛书《老子》于1973年出土,到今天已经40年了,不是我们提出来,他们还在那里“致虚极守静笃”呢。
被儒教阴魂附体的道教啊,你们已经骗人两千年了,你们还要再骗多久啊!
所谓“致虚极守静笃”,把“情”字改成了“静”字,就是有目的地强调后世道教的“静修”理念。已经把“情修”的内涵完全替换了。
真正的大道修炼,是在活泼泼快乐乐的情中,
守情,
情曰复命!
长生之道,在于情!!
在蜥蜴人巨大的威慑下,道教过去没有任何一门派敢于公开对抗。
但是,一些真正的道家高人是知道的,比如张三丰《无根树》,
无根树,花正孤,借问阴阳得类无。
雌鸡卵,难抱雏,背了阴阳造化炉。
女子无夫为恕女,男子无妻是旷夫。
叹迷途,太模糊;静坐孤修气转枯。
我刚才引用的无根树大家应该看到了,讲的非常明确了。
“静坐孤修气转枯”!!!
决不能静修!!!
而是要夫妻一起,守情,复命。
我们可以猜想,很多道家高人,两千多年来,虽然他们知道,但是,他们都不敢把关于《道德经》的这个秘密公开说出来,也许张三丰那里有原始的《老子》,但是,他也不敢跟蜥蜴人公开对抗。
哈哈,那我这里,是两千年来历史上的第一次。
看来,你的身体,会告诉你一切真相。其实,你的身体,会告诉你一切真相。 只是,你以前不太知道尊敬你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人体是宇宙自感应而来,不是谁造的,本来就是万法齐备的。
一本被篡改的道德经,把修道的总体方向都完全引错了!
两千年来,没有一个人敢于公开站出来纠正,包括张三丰、吕洞宾,
也许他们自己知道,也告诉了自己的弟子,但是,只能是在私下里传。也许是这样吧。
也许他们都知道如果公开讲这个,会是面临怎样的巨大危险!
所以,马王堆《老子》出土40年来,我是第一个完全挑明这个的!
《道德经》是蜥蜴人集团篡改了老子愿意,把许多恶毒的东西放进去了。
马王堆《老子》出土40年来,我是第一个真正向篡改老子原意的《道德经》发动攻击的。
这样的篡改还有好多,我们一个一个来。
看两千年来修道界普遍的误入歧途是什么样的状况。
(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七章》: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 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大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誉之,其次畏之,其下母之。信不足, 案有不信。犹呵!其贵言也。成功遂事,而百省谓我自然。
看出来没有?
(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物,唯望唯忽。忽呵!望呵!中有象呵!望呵,忽呵!中有物呵!幽呵!鸣呵!中有请也。甚请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顺众父。吾何以知众父之然?以此。
“唯望唯忽”被篡改成了“惟恍惟惚”。
(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七章》: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兹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以正之邦,以畸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也哉?夫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而邦家兹昏;人多知,而何物滋起;法物滋章,而盗贼多有。是以圣人之言曰:我无为也,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民自富。我欲不欲,而民自朴。
“我欲不欲,而民自朴”被篡改成了“我无欲,而民自朴”
在灌输无欲的那一套
(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一章》: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交也,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郊也,牝恒以靓胜牡。为其靓也,故宜为下。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于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故大邦者不过欲兼畜人,小邦者不过欲入事人。夫皆得其欲,则大者宜为下。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郊也,牝恒以靓胜牡。为其靓也,故宜为下。”
我说的明确一些啊,牝,就是女的小妹妹,牡,就是男的小弟弟,
“牝恒以靓胜牡”,被改成了道德经中的“牝常以静胜牡”。
“靓”被改为了“静”,
靓是什么意思,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老子这里说的实在是很清楚,很露骨的啊,哈哈。
我们已经初步领教了蜥蜴人势力集团篡改道德经的巨大阴谋黑幕。
(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章》
天下皆知美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汉墓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皆知美,为美,恶已;皆知善,訾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意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恒也。是以声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昔而弗始也,为而弗之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居,是以弗去。
老子原文:夫唯居,是以弗去。
被篡改后: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大家记住啊,成功后要居功,夫唯居,是以弗去,哈哈。
还有,重大改动,“声人”被改为了“圣人”!停会儿我们在来详细说这个。
还有,那个什么“功成身退”也是蜥蜴人添加上去的,老子根本没有讲什么“功成身退”。
(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不乱。是以声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乎知不敢,弗为而己。则无不治矣。
老子原文:使乎知不敢,弗为而己。则无不治矣。
被篡改后:为无为,则无不治。
“无为”就可以“无不治”吗?这恰恰是蜥蜴人要灌输给你的。
那种所谓“无为”的思想是错误的,是蜥蜴人灌输的!
还有,“不上贤,使民不争”被改成了“不尚贤,使民不争。”“尚”与“上”在古文中虽有相通之用,然而在这里却表示着不同的含义。
“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这句话,在《老子》中原为“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乎知不敢,弗为而己。则无不治矣。”
“为无为,则无不治”又是被篡改后要灌输的重点内容,所谓的“不争”与“无为”是《道德经》强加于《老子》的理念,老子思想中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不争”与“无为”。
(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章》: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子,象帝之先。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冲,而用之有弗盈也。渊呵!始万物之宗。锉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呵!似或存。吾不知谁子也,象帝之先。
老子告诉我们:道,冲,始万物之宗,
而不是: 道,冲,似万物之宗,
(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钥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声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钥与?虚而不淈,踵而俞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
1.还是声人被改为圣人
2."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被改成了“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使得原为“意见听得太多了,反而没了应对的招数,还不如坚信自己心中已成熟的主见”的意思,变成了“议论太多,注定行不通,还不如保持适中。”摆出了一种对社会漠不关心的姿态。
哎呀,我说现在很多中国人不怎么敢说话。
(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若存!用之不堇。
玄牝之门,就是小弟弟小妹妹,是谓天地之根,
被篡改成了仅仅是“天根”。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章》: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为长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芮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是以声人芮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无私与,故能成其私。
老子的原意似乎是,不要不私拿东西,才能成其私,呵呵,似乎还不太恰当……
(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上善如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居众之所恶,故几于道矣。居善地,心善渊,予善信,政善治,事善能,踵善时。夫唯不静,故无尤。
1.
老子原文:夫唯不静,故无尤。
被篡改成:夫唯不争,故无尤。
呵呵,钓鱼岛事件,你不争就无尤了吗?
你要不静,要经常动,才能无尤!
哈哈,什么狗屁“不争”,蜥蜴人就怕我们真正的华夏人跟他们争!
儒教也怕道教跟它争,所以灌输不争的思想,连道教核心经典道德经都被篡改了。
2.“言善信”被无端添加进去了。
估计是蜥蜴人集团要教育我们什么说话要讲信用,什么儒教的“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一类的。
我告诉大家,我们道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不可以撒谎”戒条的宗教。
哈哈,这是一个重大区别,其他所有宗教都有这一条,唯我们道教没有。
承诺并不一定非得要实现,说过的话不一定非得要算数。
因为情况是复杂的,必然会发生一些随机应变的情况。不可以这么死板的。
连儒教中孔子孟子都说“言不必信,行不必果”的,耻笑“言必信,行必果”的是“硁硁乎其小人也哉”。
更何况老子呢。
3.“水善利万物而有静”被改成了“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哈哈,“不静”被改为“不争”,有你的呀!
再有大道似水,蜥蜴人又在灌输“不争”的教条了。
真正的大道修炼,厉害的很呢,不争哪行。
“水善利万物而有静”被改成了“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夫唯不静,故无尤”被篡改成“夫唯不争,故无尤”
这是蜥蜴人为呼应前面在第三章里首先提出并强加于《老子》原文中的“不争”与“无为”的理念;因而不得不把第一个“静”字前面的“有”字,也改成了与原来意思完全相反的“不”字,从而强调“不争”二字,以与前文相呼应。由此可见,所谓的“不争”与“无为”都是篡改者别有用心的阴谋,根本不是老子所固有的思想。
一个个巨大的秘密正在揭示。
我知道蜥蜴人那边会派很多人到网上来围攻的,不要紧,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即使蜥蜴老怪对我也是无可奈何,哈哈。
(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镜之,不可常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贵富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而盈之,不若其已。而棁之,不可常葆之。金玉盈室,莫之守也。贵富而骄,自遗咎也。功述身芮,天之道也。
差异重点分析:
《老子》原文“功述身芮”是积极向上的“天之道”。《道德经》把它改为“功成身退”,变成是对待生活要激流勇退、适可而止的人生哲学。这是不求上进的消极态度,且美其名曰:“天之道也”;其以鱼目混珠的良苦用心,昭然若揭!
功成身退,还是不让你居功,好让你把功劳让给蜥蜴人。哈哈。大道修炼,要的就是私心,没有私心,就修不成。
(1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也,是谓玄德。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戴营魄抱一,能毋离乎?槫气致柔,能婴儿乎?修除玄监,能毋疵乎?爱民栝国,能毋以知乎?天门启阖,能无雌乎?明白四达,能毋以知乎?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长而弗宰也,是谓玄德。
啊呀,莫名其妙多了个“为而不恃”,跟什么”功成身退”“功成而不居”是一个道理,就是想让你把你的功劳白白让给蜥蜴人,辛苦是你的,功劳是蜥蜴人的,哈哈。
“爱民栝国,能毋以知乎?”被改为“爱民治国,能无为乎?”
“明白四达,能毋以知乎?”被改为“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蜥蜴人僵尸就是想搞愚民政策,“无为”又“无知”。多么阴险啊!
(1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一章》:
卅辐同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卅辐同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也。燃埴为器,当其无有,埴之用也。凿户牖,当其无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1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之口爽,驰骋田腊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使人之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五色使人目明,驰骋田腊使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使人之行方,五味使人之口爽,五音使人之耳聋。是以声人之治也,为腹而不为目。故去罢耳此。
老子的“五色使人目明”竟然被改成了“五色令人目盲”。
蜥蜴人为的是强调“圣人”绝对不能与这些声色犬马的事情沾上边,进行“禁欲”教育。
“禁欲”的本身就是违反人性的,是蜥蜴性,僵尸性。
(1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 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苛谓宠辱若惊? 宠之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也;及吾无身,有何患?故贵为身于为天下,若可以拓天下矣;爱以身为天下,汝可以寄天下。
(1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四章》: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为一。其上不,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恍惚。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视之而弗见,名之曰微。听之而弗闻,名之曰希。捪之而弗得,名之曰夷。三者不可至计,故束而为一。一者,其上不攸,其下不忽。寻寻呵!不可名也,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忽恍。随而不见其后,迎而不见其首。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谓道纪。
老子原文: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谓道纪。
被篡改成: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先前以述,道非恒,有变,那么当然是要“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怎么能是“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呢?
这里完全篡改了老子的原意!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恰恰是蠕教要用周礼来“御今之有”!这里的篡改是在公然宣扬儒教思想。
(1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微眇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古之善为道者,微眇玄达,深不可志。夫唯不可志,故强为之容。曰:与呵!其若冬涉水。犹呵!其若畏四邻。严呵!其若客。涣呵!其若凌泽。沌呵!其若朴。湷呵!其若浊。湛呵!其若谷。浊而情之,余清。女以重之,余生。葆此道不欲盈。夫唯不欲盈,所以能敝而不成。
“夫唯不欲盈,所以能敝而不成”被篡改成了“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1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 ,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至虚,极也;守情,表也;万物旁作 ,吾以观其复也。夫物云云,各复归于其根。归根曰情。情是谓复命。复命,常也;知常,明也;不知常,亡亡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沕身不怠。
这里前面已经分析过了
(17)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七章》: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 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大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誉之,其次畏之,其下母之。信不足, 案有不信。犹呵!其贵言也。成功遂事,而百省谓我自然。
(1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八章》: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故大道废,案有仁义。知情出,案有大伪。六亲不和,案有孝兹。邦家昏乱,案有贞臣。
(1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十九章》: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未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绝声弃知,民利百负。绝仁弃义,民复畜兹。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言也,以为文未足,故令之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2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章》:
唯之与诃,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漯漯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望呵!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唯与诃,其相去几何?美与恶,其相去何若?人之所畏,亦不可以不畏人。望呵!其未央才!众人熙熙,若飨于大牢,而春登台。我泊焉未兆,若婴儿未咳。累呵!似无所归。众人皆有余,我独遗。我愚人之心也。湷湷呵!俗人昭昭,我独昏呵!俗人蔡蔡,我独闷闷呵!忽呵!其若海,望呵!其若无所止。众人皆有以,我独顽以悝。吾欲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2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物,唯望唯忽。忽呵!望呵!中有象呵!望呵,忽呵!中有物呵!幽呵!鸣呵!中有请也。甚请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顺众父。吾何以知众父之然?以此。
我认为,这里的“请”是通“情”的,看原来的竹简,确实是情!
“幽呵!鸣呵!中有情也。甚情甚真。其中有信。”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中有情也。甚情甚真。其中有信。
(2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二章》: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曲则金,枉则定,漥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声人执一,以为天下牧。不自视故明,不自见故章,不自伐故有功,弗矜故能长。夫唯不争,故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全者,几虚语哉!诚金归之。
委曲不能求全,老子说“古之所谓曲全者,几虚语哉!诚金归之。”
“曲则金”被改成了“曲则全”。
(2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三章》: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希言自然。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孰为此?天地,而不能久有,况于人乎?故从事而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者者同于失。同于德者,道亦德之。同于失者,道亦失之。
(2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四章》: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视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炊者不立,自视不章,自见者不明,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
(2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五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渊呵,缪呵!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有物昆成,先天地生。绣呵,缪呵!独立而不垓,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筮,筮曰远,远曰反。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国中有四大,而王居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2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王,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重为轻根,清为躁君。是以君子众日行,不离其辎重。唯有环官,燕处则昭若。若何万乘之王而以身轻于天下?轻则失本,躁则失君。
把“清”字改为“静”字,又露出了“狐狸尾巴”!
(2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鸡。,恒德不鸡;恒德不鸡,复归婴儿。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恒德乃足,复归于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恒德不贰。德不贰,复归于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则为官长,夫大制无割。
(2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二十九章》: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故无失。夫物或行或随,或歔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椭。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弗得已。天下,神器也,非可为者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物或行或随,或炅或吹,或强或,或培或椭。是以声人去甚,去大,去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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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添了一句“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故无失”,又在灌输无为思想。
(3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以道佐人主,不以兵强于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居,楚棘生之。善者果而已矣,毋以取强焉。果而毋骄,果而毋矜,果而勿伐,果而勿得已居,是谓果而不强。物壮而老,是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惊呼啊,
蜥蜴人篡改老子道德经到什么地步了?!!!!!!
两千年来,道教公开的,一直是以被篡改以后的道德经为修炼第一经书。
用这样的经书修炼,能修炼出什么东西来,大家可想而知啊。
可是,为什么两千年来,就没有谁敢公开曝光之呢?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威胁呢?
连张三丰都不敢指出来。怕的是什么?
“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是蜥蜴人添加上去的,不是老子的话。
其实,大军之后,未必有凶年!
大家绝不要低估孔子的妖术法力,两千年来,道教一直是在被压制着,道德经,是孔子蜥蜴人集团精心设计篡改方案的,道教两千多年来的修炼,从基础上就错了。
道教一直是在被压制着,我是第一个破土而出。
各位同道们,大家快点都出来啊,我们再拉更多的人出来。
所有的汉家儿女,大家从这个帖子里那些儒教徒的回复可以看出来,那些儒教信仰者是何等的残毒无情,
我们汉家历史上遭到如此深重的苦难,明末清初三亿人被蜥蜴人杀害吃掉,再1.1亿被杀害吃掉,再1.2亿被杀害吃掉……,每百年就来一次这个式的。
可是那些儒教徒一点都不关心,
我们汉家的上古历史典籍被付之一炬……
可是那些儒教徒一点都不关心,
整个华夏文明在两千多年之前被断流。
可是那些儒教徒一点都不关心,
那些儒教徒所关心的,只是他们儒教自己的利益,他们所崇拜的,只是他们的那个鼻孔朝前鼻毛都露出来的祖宗孔丘。
谁一批儒教,他们群起而攻之,
可是我们华夏历次遭到大规模的苦难,他们连提都不提。
儒教徒丧尽天良啊!
似乎我们华夏遭到的巨大苦难,跟那些儒教徒是无关的,他们连说一句抗议与同情都不会说,呵呵,不愧是蜥蜴人的种啊。
下面继续,为真正老子出世趟平道路。
(3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一章》: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莅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兵者不祥之器也,不得已而用之。铦袭为上,勿美也;若美之,是乐杀人也。夫乐杀人,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是以吉事上左,丧事上右;是以便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居之也。杀人众,以悲依莅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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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原文: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
被篡改后: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可见:有道者会喜欢“兵”,而且会处之居之,喜欢战斗。仅仅是“有欲者弗居”而已。
另外“夫乐杀人,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可是为什么人家满族人乐于杀汉族人,一亿一亿的大规模的杀了吃,仍然能保持稳定的将近300多年统治呢?蒙古人在世界庞大的区域统治也超过300年,也是喜欢杀了人来吃,为什么也能保持这么稳定的统治呢?为什么人家就能得志于天下?
而且,古往今来,没有任何国家的土地超过蒙古国当年那么大,所有的不乐杀人者,疆域都比蒙古国小的不是一点半点。蒙古人是唯一曾经得志于天下的。
似乎应该说:
“夫乐杀人,方可以得志于天下矣。”
“不乐杀人,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
哦,“夫乐杀人,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被改为了“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
“夫乐杀人”是指的事情,而改成“夫乐杀人者”,就是指人了!
原来如此,孔老二,你改的够阴的啊!
(3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二章》:
道常无名 。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匀。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与江海。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恒无名 。朴唯小,而天下弗敢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渝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焉。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俾道之在天下也,犹小谷之与江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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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唯小,而天下弗敢臣”被更改为“朴虽小,天下莫能臣”
(3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三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知人者,知也。自知者,明也。胜人者,有力也。自胜者,强也。知足者,富也。强行者,有志也。不失其所者,久也。死不忘者,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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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忘者,寿也”被改为“死而不亡者寿”
我们可以越来越清楚地看出篡改《道德经》作者的身份,也说明他与《老子》作者根本不是同一人。
(3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四章》:
大道汜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依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泛呵!其可左右也。成功遂事而弗名有也。万物归焉而弗为主,则恒无欲也,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弗为上,可名于大。是以声人之能成其大也,以其不为大也,故能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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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的太多了啊,
“以其不为大也,故能成大”被改成“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3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五章》: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大。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也。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大。乐与饵,过格止。故道之出言也,曰:“谈呵!其无味也。视之,不足见也。听之,不足闻也。用之,不可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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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将“格”字改为“客”字,使文章变成了是对“过客”——修行者本身的感受而言,“止”字成了“过客”的自行动作,表示不能满足的“不足”二字,也被理解为是完全办不到的意思。“谈”字被改为了“淡”字,本来是说文章的理论性,也变成了鼓吹人生的恬淡精神。真是的牛头不对马嘴。
(3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六章》: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将欲拾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去之,必故与之。将欲夺之,必故予之。是谓微明。友弱胜强。鱼不可脱于渊,邦利器不可以视人。
故意的故,都被改成“固”,
“友弱胜强”被整体删了,
“邦利器不可以视人”被改为“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政府包括军队和老百姓是“鱼”与“渊”的关系,国家不能用武力来对付自己的老百姓。“视”就是对付、瞄准、敌视的意思。《道德经》去掉了表示策略性的要与弱势群体保持友好关系的“友弱胜强” 四个关键词,故意模糊弱势群体老百姓的概念,否定其针对性。同时又将“视”字改为“示”字,进而篡改老子的重要思想
(37)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七章》: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 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恒无名,侯王若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阗之以无名之朴。阗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辱。不辱以情,天地将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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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灌输“无为而无不为”的变态思想了。原本老子中没有啊!而是“道恒无名”!
《老子》原文的“阗”字,是填补、充实的意思,都被改为了“镇”,
“夫将不辱。不辱以情,天地将自正。”被改为了“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又是“情”字被改为了“静”!还再次篡改宣扬“不欲”。
完全背离了奇门大道“情欲”的根本
(3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八章》: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而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也。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也,则攘臂而扔之。
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泊也,而乱之首也。
前识者,道之华也,而愚之首也。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泊,居其实而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本段文章是原作《老子》全文的真正开头,如今被切割后安装到了《道德经》的三十八章位置,作为下篇《德经》的首章。
(3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贞,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至誉无誉。是故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浴得一以盈;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至之也。
天毋已清将恐裂;谓地毋已宁将恐发;谓神毋已灵将恐歇;谓谷毋已盈将恐渴;谓侯王毋已贵以高将恐蹶。故必贵而以贱为本,必高矣而以下为基。
夫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其以贱之本与?非也。故致数与无与。是故不欲禄禄若玉,珞珞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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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篡改添加的“万物得一以生”这个是错误的,因为根据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宇宙不可能有唯一起源,甚至是不可能起源于有限个元素构成的起源,不可能起源于可数无穷多个起源。
“浴得一以盈”被篡改为“谷得一以盈”。
“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至之也。”被篡改为“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也”。
“万物无以生,将恐灭”是被篡改添加上去的。
“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被篡改为“天下贞”。
(4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章》: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象无刑,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反也者,道之动也;弱也者,道之用也。
-------------
《道德经》的这一章字句,位置上有较大的移动。在《老子》里,这一章原本的位置是接在四十一章的后头。而且后面的“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一句,本应接在四十二章的前头。原本在这一章前头的还有“天象无刑,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终成。”被裁下来后,安到了四十一章的后头。
(4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一章》: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而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颣。 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上士闻道,堇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如费,进道如退,夷道如类。”
上德如谷,大白如辱,广德如不足,建德如输,质真如渝。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
“明道如费”被篡改为“明道若昧”,
“大器免成”被篡改为“大器晚成”,
大器,是没有“产生”这个概念的,比如宇宙本身,就没有产生这个概念,因为,连产生这个概念,也仅仅是宇宙的一部分而已!
“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这是被篡改添加上去的。
其实大象是有形的,不是无形的,奇门大道修炼过程中,到了高的境界,就会见到这些东西。
就像人体,跟宇宙一样,也没有产生的概念。
(4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二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中气以为和。
天下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自名也。勿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所教,夕议而教人。故强良者不得死,我将以为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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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负阴而抱阳,中气以为和。”被篡改成了“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中被篡改成了冲。
“人所教,夕议而教人”被篡改成了“人之所教,我亦教之”
老子对别人所教的是否要教是持非常慎重的态度的,必须要至少经过一晚上的讨论,确认没问题了才会教人。被蜥蜴人篡改后,完全成了变态的“包容”那一套了。
(4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三章》: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之至柔,驰骋于天下之致坚;无有入于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
---------------------
“驰骋于天下之致坚”的于被去掉了。
“无有入于无间”的于被去掉了。
(4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四章》: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这一段文字是全文中唯一没有被改动的。不过由于整篇文章的主题变了,针对的目标变了,对这一段文字内容的理解也就不同了。《老子》原文实际上是针对以侯王为首的统治集团讲的,“可以长久”就是指江山能够永久的意思。《道德经》的矛头所向不是昏庸的统治者,而是包括圣人在内,必须无条件为统治者的个人利益卖力服务的人。因此这段话,就变成是提倡保守思想的人生格言。“可以长久”四个字也就被理解为是人人都可以适用的人生追求了。
(4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如屈,大巧如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盅,其用不窘。大直如诎,大巧如拙,大赢如,躁胜寒,靓胜炅,请靓可以为天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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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原文:请靓可以为天下正
被篡改后:清静为天下正
还是灌输“清净无为”的那一套。
(4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
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于欲得。故知足之足,恒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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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针对社会问题说的,所以把“罪”“祸”“咎”列为统治者人生道路上的三大难关;特别是“罪”,是说统治者如果没能把社会问题治理好,不顾人民死活,只是一心追求个人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就等于对人民犯罪。《道德经》是针对一般人自身的修行问题说的,它所关心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个人行为举止的形象问题,所以它不把“罪”列为修行人的惩戒范围。
(47)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七章》: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窥于牖,以知天道;其出也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弗为而成。
(4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八章》: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为学者日益,闻道者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恒无事;及其有事也,不足以取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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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把“恒”篡改为“常”,这是为什么呢?
“闻道者日损”被篡改为“为道日损”。
(4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四十九章》: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圣人恒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圣人之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心;百姓皆属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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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被篡改为“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
“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被篡改为“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
(5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于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而民生生。动皆之死地之十有三。夫何故也?以其生生也。盖闻善执生者,陵行不辟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揣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也?以其无死地焉。
(5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一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刑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
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刑之,而器成之。是以万物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也。夫莫之爵,而恒自然也。
道,生之,畜之,长之,遂之,亭之,毒之,养之,复之。生而弗有也,为而弗寺也,长而弗宰也,此之谓玄德。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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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原文:道,生之,畜之,长之,遂之,亭之,毒之,养之,复之。
被篡改成: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
这一切,本来都是道之所为,却被篡改为“德”。
“而器成之”被篡改为“势成之”,
明显是被篡改于儒教的“君子不器”,儒教轻视“器”的科学知识,而道教非常重视。
(5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有不殆。
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袭常。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塞其闷,闭其门,终身不堇。启其闷,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毋遗身殃,是谓袭常。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这一段话本来应当连在五十一章的后面。是说明“天下”即自然界是有起源的;“道”在自然界起源中发挥了生养万物的作用,故“以为天下母”。“万物”是“道”的子嗣,不但要遵照母亲的教导,还要反过来保护好母亲,即使走完了自己的生命历程,“道”作为母亲的生养作用,才会持续下去不至于完结。这是告诫人类要认识自然规律、尊重自然规律,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道德经》把这一段切下来放在本章开头,使之与上一段完全脱节,从而改变了行文的原来意思;
(5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人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其虚,服攵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谓盗竽。非道也哉!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使我介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民甚好解。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食而赍财有余。是谓盗夸。盗夸,非道也。
《道德经》把“大道甚夷,民甚好解”改为“大道甚夷,而人好径”。虽然只是两字之差,而“民”是相对于“官”而言的,“人”是不具身份的普通概念,两者涵义不同;“解”与“径”的区别更大,“解”改为“径”,使其前面作为社会规律解释的“大道”二字,变为供人行走的路;“行于大道”也就只好解释为“走在大路上”了。
(5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四章》: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绝。修之身,其德乃真。修之家,其德有余。修之乡;其德乃长。修之邦,其德乃丰。修之天下,其德乃博。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兹?以此。
《道德经》的制作者所关心的不是社会进步,而是个人超脱,虽然只是在文中的“修之”二字后面各增添了一个“于”字,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道德经》强调逃避现实、脱离实际的个人修身养性,老子关注的是从少数人到多数人的思想普遍觉悟。《道德经》加上了“于”字的目的,就是要把《老子》里这个包涵着从个人的思想斗争逐步扩大形成社会理念到最终达到统一认识改变社会制度整个过程的“修”字,从主动词变为被动词,圈定在一个人的品德修养上,把改造社会的理论变为个人修养哲理,从而否定老子原来化及社会的集体行为。
(5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五章》: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朘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蜂蝎蛇弗螫,攫鸟猛兽弗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会而脧怒,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爱,和之至也。和曰常,知和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即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和曰常”被篡改为“知和曰常”
“知和曰明”被篡改为“知常曰明”
“未知牝牡之会而脧怒,精之至也。”意思是说啊,哈哈,光腚小孩,赤子,还不懂夫妻交欢的事情呢,就会小鸡鸡勃起,
这是“含德之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六章》: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知者弗言,言者弗知。塞其闷,闭其门,和其光,同其尘,坐其锐而解其纷,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亦不可得而浅。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把其中的“亦”字给去掉了;而且把针对知识层面讲的“浅”字,换上针对社会地位讲的“贱”字,意图是避开对待用人问题的观点,使之成为个人对待任何事情的处世态度。
(57)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七章》: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兹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以正之邦,以畸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也哉?夫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而邦家兹昏;人多知,而何物滋起;法物滋章,而盗贼多有。是以圣人之言曰:我无为也,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民自富。我欲不欲,而民自朴。
“我欲不欲,而民自朴。”被篡改为“我无欲,而民自朴。”
还是无欲的那老一套。
(5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八章》: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其正闵闵,其民屯屯。其正察察,其邦夬夬。祸,福之所倚;福,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祅。人之迷也,其日固久矣。是以方而不割,兼而不剌,直而不绁,,光而不眺。
“是以方而不割”被篡改为“是以圣人方而不割”
《道德经》在“是以”后面加上“圣人”二字,移栽在圣人身上,变成他个人的行为准则。
(5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五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之谓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惟啬,是以早服。早服是谓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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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讲的是治国方法问题,看起来似乎《老子》原文与《道德经》在文字上变动不大,只是把《老子》原文中的“是以” 变为“是谓”、“是谓”变为“之谓”。殊不知这么一变,把“惟啬”与“早服”、“重积德”之间的关系全给改变了。《老子》原文中的“是以”是表示“惟啬”的工作方法,能起到使别人“早服”的效果;能起到“早服”作用则在于“重积德”。这里的“早服”指的是别人。《道德经》把它改为“是谓”,则是表示“惟啬”的含义就叫“早服”。能够“早服”就是“重积德”。 这里的“早服”指的是自己。所以又把这里的“是谓”改成“之谓”。《老子》原文的“早服”,是作为“惟啬”的效果指出的;是说要达到这种效果还必须在“重积德”上下功夫,所以用“是谓重积德”。《道德经》的“早服”,是作为“唯啬”本身的含义提出的,表示“唯啬”就是要“早服”,本身能够做到“早服”这是“重积德”的体现。从表面看好像文字变动不大,关键是这么一改,把“早服”从他人那里巧妙地转到自己身上来了;原来是作为统治者在实施治国政策时所必须采取的工作方法,变成了被统治者在个人品行修养方面所必须遵守的行为规范。
(6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治大国若亨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伤人也。非其申不伤人也,圣人亦弗伤也。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申”字是表示当今申明的原则。“圣人亦弗伤” 表示以往的“圣人”也是不主张“伤人”的。《道德经》虽然在文字上只是把“申”字改为“神”字,实际上对“神”与“鬼”的理解与老子的原意是大相径庭的。
(6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一章》: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交也,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郊也,牝恒以靓胜牡。为其靓也,故宜为下。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于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故大邦者不过欲兼畜人,小邦者不过欲入事人。夫皆得其欲,则大者宜为下。
这个上边一开始时已经对比过了。
(6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道者,万物之注也;善人之葆也,不善人之所葆也。美言,可以市;奠行,可以贺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卿,虽有共之璧以先四马,不善坐而进此。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与?故为天下贵。
老子是一个以普通老百姓为根基的平民教育家。“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是老子“以人为本”思想的一个基本观点。《老子》原文中的这一段话,说的就是要发挥“道”对民众的教育作用。“道者”就是指承担以“道”教育民众义务的人。他所宣扬的“道理”,就是注入万物的能量,这种能量是善人行善的资本,也是不善人向善的依据。所以《老子》原文中用的是“注”字和“葆”字。“美言”与“奠行”都是教育手段,“美言”指使用动听的语言做宣传,“奠行”指树立模范行为做榜样。“市”字表示有声的宣传教育可以得到传播而产生广泛的社会影响;“贺人”表示无声的示范教育可以起到感染人、激励人的催化作用。后面是以古代“立天子、置三卿”时所举办的“虽有共之璧以先四马”的隆重仪式来进一步说明,这种无声教育对“不善”者心灵所产生的“坐而进此”和“有罪以免”的震撼效果。《道德经》把“注”字改为“奥”字,“葆”字分别改为“宝”与“保”字以示“善人”与“不善人”之区别。可见它是把“道”看成是可以超脱物外保佑万物的神灵了。因而,“不善坐而进此”被改为“不如坐进此道”,“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与?”也改为“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描绘出了一幅以“道”为偶像,号召百姓求拜以免罪的景象。这与老子从抓教育入手,以改造主观世界为目标,强调“人之不善,何弃之有?”的教育理念,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6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于无难矣。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未。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也,为大于其细也。天下之难作于易,天下之大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于无难。
(6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其安也,易持也;其未兆也,易谋也;其脆也,易判也;其微也,易散也。为之于其未有也,治之于其未乱也。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成之台,作于羸土。百仞之高,始于足下。为之者败之,执之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也,故无败也;无执也,故无失也。民之从事也,恒于其成事而败之。故慎终若始,则无败事矣。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而复众人之所过;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敢为。
老子原文:百仞之高,始于足下。
被篡改成: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老子要带高我们,而蜥蜴人篡改的道德经,要我们那么劳累的走1000里地啊!
(6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故曰: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民之难治也,以其知也。故以知知邦,邦之贼也。以不知知邦,邦之德也。恒知此两者亦稽式也。恒知稽式,此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乃至大顺。
这一段与上一段在内容上也是不能分开的,是接着上一段的话来痛批“为道者”的,因为他们是不懂装懂在搞瞎指挥。《老子》原文指出:“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又说“故以知知邦,邦之贼也。以不知知邦,邦之德也。”就是要这些不懂装懂搞瞎指挥给地方造成灾难的“为道者”要实事求是地承认自己不懂行,虚心地向群众求教。《道德经》把“故曰: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改为“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完全改变了《老子》的原来意思;原是痛批官僚主义、主观主义断送事业生命的义正词严的话从而被篡改为了宣扬愚民政策的政治主张,让老子背黑锅蒙受不白之冤!
(6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六章》:
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是以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之欲上民也,必以其言下之;欲先民也,必以其身后之。故居前而民弗害也,居上而民弗重也。天下乐隼而弗厌也。非以其无诤与,故天下莫能与诤。
《老子》原文是以江海作比,指出圣人受百姓拥戴的道理在于具有“善下”作风,使百姓感到“弗害”、“弗重”、“弗厌”。接下来“非以其无诤与,故天下莫能与诤”的意思是:不是因为他与百姓没有不同的意见,大家才都不去与他争论。可以看出,使百姓感到“弗害”、“弗重”、“弗厌”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并不在于他与百姓有没有不同的意见。《道德经》回避问题的实质,改之为“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把圣人塑造成只会低声下气充当群众尾巴的应声虫或者是阳奉阴违的变色龙,突出“不争”二字,以鼓吹它那逃避现实、与世无争.
(67)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七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其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皆谓我大,不肖。夫唯大,故不宵。若宵,细久矣。我恒有三葆之:一曰兹,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夫兹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为成事长。今舍其兹,且勇;舍其后,且先;则必死矣。夫兹,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建之,女以兹垣之。
兹与慈完全是两回事。
将“兹”字改为“慈”字,意义完全变了。
“不敢为天下先,故能为成事长”被篡改为“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意义完全变了!
(6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八章》: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诤之德。是谓用人,是谓天;古之极也。
这一段讲的是在“用人”方面,选拔人才的标准。一是选被利用的人,“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就是针对被利用的人讲的;二是利用人的人,“善用人者为之下” 就是针对利用人的人讲的。《老子》原文的“不诤之德”就是针对“善用人者”讲的,意思是善于利用别人的人,态度总是谦逊的。这是为了避免在“用人”中因态度问题,与“被用人”之间产生不必要的内耗。同时也反映出老子对充分发挥一线人员作用的重视。《道德经》把避免产生内耗的“不诤之德”,改为放弃原则的“不争之德”,意在篡改强调“不争”理念,宣扬“与世无争”的人生哲学。
(6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六十九章》: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用兵有言曰:“吾不敢为主而为客,吾不进寸而芮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矣。祸莫大于无适,无适,斤亡吾葆矣。故称兵相若,则哀者胜矣。
“祸莫大于无适,无适,斤亡吾葆矣。”被篡改为“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段是以辩证的观点说明“称兵相若,则哀者胜”的道理。所谓“称兵相若”就是兵力相当的两军相遇,“哀者胜”就是认为力量对比自己一方较弱的,反而能够取胜。老子是站在军事统帅的位置谈这问题的,所以指出指挥官如果自己“不敢为主而为客”的话,就应该“不进寸而芮尺”。说明在战争中,指挥官的心理和战士的情绪非常重要。问题就出在平时没有做好备战,临时抱佛脚就出现了“行无行,襄无臂,执无兵,”的状况,这是没有敌情观念所造成的结果,所以说“乃无敌矣”。《道德经》把“乃无敌”改为“扔无敌”并移到了“执无兵”的前面去,是毫无道理的。“祸莫大于无适,无适,斤亡吾。葆矣?”这是说,从用兵的角度讲,最大的问题是处于没有对立面的状态;没有了对立面就会丧失战斗力,一但战事发生就无力招架,结局是“斤亡吾葆”即被杀死。“斤”就是兵器。“葆”是性命所在。《道德经》把“无适”改为“轻敌”,又把“无适,斤亡吾葆矣” 改为“轻敌几丧吾宝”,而且把“称兵相若”改为“抗兵相若”,“抗”只是对抗的意思,不存在对等的意义。这也暴露出《道德经》的炮制者根本不懂军事,只不过是个宗教头子而已。
(7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章》: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而莫之能行也。言有君,事有宗;其唯无知也,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贵矣。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这一段是作者在“道”不行情况下的自我检讨和安慰。指出“道”所以不行,不是言之无理,而是听的人故意不理,所以说“其唯无知也,是以不我知”。老子分析自己说,“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自己是“言有君,事有宗”。这些都是针对自己在“行道”过程中的言与行讲的。“言有君”是说每次说出的话都有明确的主题;“事有宗”是说每次讲话所针对的事情都有可靠来源。《道德经》把“人莫之能知”改为“天下莫能知”,是有意把老子对个人的检讨,改变为大家对“道”的认知。“言有君,事有宗”改为“言有宗,事有君”就是用来形容“道”的。“则我贵矣”本是自我安慰的话改为“则我者贵”就成了对“道”的赞美。
(7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一章》:
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知不知,尚矣。不知不知,病矣。是以圣人之不病,以其病病也,是以不病。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说的是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没有自知之明就是不健康的。所以《老子》原文是“不知不知,病矣”。《道德经》把这句改为“不知知,病也”,变成不知道这些知道的是不正常的。这就把人的认知范围,局限于已有的知识上。
(72)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二章》:
民不畏威,则大威至。
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也,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民之不畏威,则大威将至矣。
毋闸其所居,毋厌其所生。夫唯弗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而不自见也,自爱而不自贵也。故去彼取此。
差异重点分析:
“民之不畏威,则大威将至矣”这句话是针对老百姓是否能自觉遵守政策法令讲的。意思是,如果老百姓都能自觉遵守政策法令的话,那么政策法令的威力将会达到最佳的效果。因为政策法令必定具有约束力,总有部分人会感到不自由。感到不自由的人越少,威力就越大,而且需要有个过程,所以《老子》原文用“则大威将至矣”。《道德经》改为“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是把“不畏威”理解为敢于对抗法令,并把“大威至”理解为受到法律制裁,所以必须把“将”字去掉,否则就讲不通了。这里也反映出《老子》与《道德经》在如何对待老百姓问题上截然不同的两种立场。《老子》是把百姓当亲人,为百姓说话;《道德经》是把百姓当敌人,替统治者镇压人民辩护。
(73)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三章》: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是以圣人犹难之。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弹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勇于敢者则杀,勇于不敢则活。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战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弹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记述了当时社会上所发生的官家镇压人民反抗的情况。“或利或害”是老子对 “勇于敢”和“勇于不敢”两种行为,对社会所产生效果莫衷一是的评价,但都称其为“勇”,说明皆表示支持;因不好从政治的高度直接对此作出明确的判断,所以他实事求是地承认说“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最后他还是以辩证的观点看这问题,相信历史的发展必然会做出最终的结论。《道德经》在“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后面又加了“是以圣人犹难之”一句,是想模糊事实真相、转移话题中心,把它变为是“圣人犹难之”的理由。它又将“天之道,不战而善胜”改为“天之道,不争而善胜”,其宣扬宗教理念鼓吹“不争”的用意,显而易见。
(74)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四章》: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词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稀有不伤其手者矣。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若民恒不畏死,奈何以杀惧之也?若民恒是死,则而为者,吾将得而杀之,夫孰敢矣?若民恒且必畏死,则恒有司杀者。夫伐司杀者,杀;是伐大匠斫也。夫伐大匠斫者,则希不伤其手矣。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也是连接上一段说的,由于人民反抗而屡屡被杀,才有了这一段的质问。《道德经》在文字上作了较大改动,把“奈何以杀惧之也”改为“奈何以死惧之”,有意避开表明具体事实的“杀”字,“若民恒是死”改为“若使民常畏死”,用“畏”字取代指定具体事物意义的“是”字,目的同样是为了抹杀镇压人民的血淋淋事实。“则而为者”是指镇压人民者的所作所为,改为“而为奇者”则是指人民中的行为不端者。“吾将得而杀之”是抱不平的行为,“吾得执而杀之”是正常的司法行动。“若民恒且必畏死,则恒有司杀者”一句被删去了,“夫伐司杀者杀;是伐大匠斫也。夫伐大匠斫者,则希不伤其手矣。”被改为“夫代词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稀有不伤其手者矣。”其中讨伐的“伐”字被改成代替的“代”字,原本针对贪官污吏无法无天滥杀无辜的事,变成了以之为借口而杀人的枉法行为。如实反映当时社会残酷现实的场景被一笔勾销了。
(75)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五章》:
民之饥也,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也,以其上之有为也,是以难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人之饥也,以其取食税之多也,是以饥。百姓之不治也,以其上有以为也,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也,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贵生。
差异重点分析:
《老子》是一部反映当时社会现状的纪实性作品,文中每每出现许多活生生的社会真实场面。这一段诉说的是当时民不聊生以死抗争的情景。《道德经》把《老子》原文的“人之饥也,以其取食税之多也,是以饥”改为“民之饥也,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老子》原文的“人之饥”,应该是指整个社会闹饥荒了,不是指那家那户或那个局部地区的问题,所以使用了具有普遍意义的“人”字,而不是有身份特征的“民”字。“取食税之多”用的是“取”字,具有掠夺性;“上食税之多” 用的是“上”字,是奉献行为。两者有本质区别。 “百姓之不治也,以其上有以为也,是以不治”《道德经》改为“民之难治也,以其上之有为也,是以难治”。“不治”表示已经丧失治理天下的能力,“百姓”是用以指代“天下大事”的;“难治”表示在治理中遇到了来自于“民”的难题,所以用的是“民”字。“民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也,是以轻死”《道德经》改为“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其中加进了一个“上”字,把整个意思搞反了。原来是民众不惜为争取自己的生存权利作牺牲,结果变成是为了自己过上更好的日子而愿意付出死亡的代价。最后一句“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贵生。”原本是只有不用为生计担忧的生活,才算是文明幸福的生活的意思;《道德经》改为“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虽然只增加了一个“于”字,却是作为劝告世人不要为追求舒适生活而劳累过度来理解的。一场挣扎在死亡在线的悲惨景象被化解为因贪心不足而自食其果的下场。
(76)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六章》: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顶之灾,木强则折。坚强处下,柔弱处上。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仞贤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曰:坚强者,死之徒也;柔弱微细,生之徒也。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恒。强大居下,柔弱微细居上。
差异重点分析:
《老子》原文的意思是告诉人们一个保持生命力旺盛的道理,那就是必须使心理能够处于“柔弱微细”的年青状态。他以人与万物草木,生与死的躯体状况变化作比喻,说明这问题。《道德经》将“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恒”改为“兵强则灭顶之灾,木强则折”,以“灭顶之灾”取代“不胜”、“折”取代“恒”,故意夸大严重后果,目的是反对拥有兵力。这与老子“拥兵自重”的思想是不一致的。
(77)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七章》: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之道,犹张弓者也,高者印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故天之道,损有余而益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孰能有余而有以取奉于天者,此有道者乎?是以圣人为而弗又,成功而弗居也。若此其不欲见贤也。
差异重点分析:
《老子》原文是讲述在治理天下中所必须掌握的分配原则。“天下之道”指的就是治理天下。《道德经》改之为“天之道”,拿掉了一个“下”字,从而偷换了概念,使本来是必须由统治者来进行调节控制的“高者印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的社会分配原则,变成了由上天神灵来安排。塑造了一个能超脱物外、主宰世界的“天神”形象。老子所谓的“天之道”是不能超脱物外,只是蕴涵物内的自然之道;这是由自然界的生存机理所决定的。他所指的“人之道”是由人的私有观念产生的。这两者是天生的一对矛盾,所以需要由治理天下的人来控制调节。《道德经》把《老子》原文的“天之道”理解为可以主宰世界的神灵之道,所以把“故天之道,(损)有余而益不足”改成为“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虽然只一字之差,却体现了两种概念,“益”是一种自然力的变化,“补”是一种外来力的赐与。《老子》原文的“孰能有余而有以取奉于天者,此有道者乎”,意思是说,有谁愿意把自己有余的东西拿出来奉送给天下的老百姓,这样做不正是有“道”的人吗?《道德经》把它改为“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意思就是,什么人能够有多出来的东西,可以奉送给天下人?只有是有“道”的人。《老子》讲的是除了有“道”的人外,其它人是不会主动把有余的东西拿出来,必需由治理国家的人来做这工作。《道德经》讲的是,只有有“道”的人才拿得出多余的东西来;不是有“道”的人就不可能有多余的东西。它是以此来说明只有有“道”的人,才是富足有余的;这样《老子》原文所讲的社会分配原则却被一笔勾销了。《老子》原文的后面一句“圣人为而弗又,成功而弗居也。若此其不欲见贤也。”意思是,圣人只是想干好事情,而没有其它物欲的要求,有了成就又不会居功;所以能够这样做的人,他那不贪无欲的思想就是十分贤德的。《道德经》把它改为“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老子》原文的意思是说,圣人在对待利益分配问题上,从不考虑个人得失,他那无私无欲的精神是我门学习的好榜样。《道德经》的意思变成了,圣人干事情不会逞能,事情成功也不会在意,因此他是不想让人家追捧。以此作为前面“唯有道者”精神面貌的一个补充。
(78)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八章》: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谓天下王。”正言若反。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也,以其无以易之也。水之胜刚也,弱之胜强也。天下莫弗知也,而莫之能行也。故圣人之言云曰:受邦之诟,是谓社稷之主;受邦之不祥,是谓天下之王。正言若反。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是以水的品格来激励国中之王。在《老子》的文章中曾多处提到过“柔弱”二字,而且都是作为方法论来阐述的。在老子思想里,把“柔弱”作为充满生机活力的代名词;可是,《道德经》往往却把这作为宣扬“无为”、“不争”的借口。《老子》原文“攻坚强者莫之能胜”的意思是,水的秉性看起来似乎很“柔弱”,但在“攻坚强”的表现上,没有别的能比得过它;在这里“柔弱”的水,是用来攻击其它的。《道德经》把“水之胜刚也,弱之胜强也” 改为“弱之胜强,柔之胜刚”,故意抹杀了水的攻击性,使原来的攻防对象反了个位,“柔弱”的水从攻击者变成了受攻击者;方法论也就变成了认识论,从而达到了宣扬“无为”、“不争”好处的目的。《道德经》就是这样通过神不知鬼不觉的巧妙办法偷换了文章的主题。
“柔弱”的水从攻击者变成了受攻击者。达到了宣扬“无为”、“不争”好处的目的。《道德经》就是通过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巧妙办法偷换文章主题。
(79)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七十九章》:
和大怨,必有余怨。报怨以德,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故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和大怨,必有余怨焉,可以为善。是以圣右介,而不以责于人。故有德司介,无德司彻。夫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是说如何通过和平谈判的手段解决争端问题,也是老子“以和为贵”思想的重要体现。《道德经》偷梁换柱,把《老子》原文的“可以为善”改为“报怨以德,安可以为善”,从而改变了通过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这一话题,成了对圣人弘“德”为善的讨论。为此把后面的“是以圣右介,而不以责于人。故有德司介,无德司彻”改为“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故有德司契,无德司彻”。把本应作“媒介”理解的“介”字,改为作“字据”解释的“契”字。原来的意思是,要以圣贤的训导为座右铭来统一思想,而不要互相指责对方。所以“有德”的解决办法,就是通过摆事实讲道理来达成谅解;“无德”的解决办法,就是斤斤计较拼个你死我活。结果变成了,因此圣人虽握有借据的存根,而不强迫人家还债。有德的人,就像持有借据的圣人那样从容;无德的人,就像收税人那样计较。
(80)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八十章》:
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车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至治之极,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小邦,寡民,使十百人之器毋用,使民重死而远徙,有车周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邦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差异重点分析:
这一段在原貌《老子》里,是接在《道德经》六十六章后面的六十七章位置上;本来是描写“小邦”在长期的战乱中遭难所面临的民不聊生、惨不忍睹的社会状况。《道德经》把他割裂下来后,放到了文章最后面的现在这个位置。原来的意思是,小邻邦,由于战乱老百姓已经非常稀少,使得原来由十人、百人一起使用的器物没办法继续使用;使得老百姓面临死亡的威胁不得不远走他乡;有车辆做交通工具也没有事情能派上用场;有武装兵器也无法调兵列阵;使得老百姓重新采用结绳记事的办法来传递信息。要让他们休养生息,能吃上甜美的食物,穿上漂亮的服装,高兴地开展风俗活动,安心地过起居家生话。不要再去骚扰他们了,要做到邻邦互相看得见,鸡狗的声音互相听得见,老百姓都能平静地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一直到老死也不要相互干扰。《道德经》把“小邦,寡民”理解为,国家要小、人民要少;应作没法使用解释的“毋用”改为不必使用的“不用”;“远徙”改为“不远徙”;“有车周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改为“虽有车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原来无奈的行为变成故意的举动;因经济崩溃、文化倒退给社会所带来的恶果“使民复结绳而用之”,被理解为是“还朴归真”回到了他门所刻意追求的原始社会;还特地加上“至治之极”四个字,以标榜这是最好的社会。其险恶用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81)
魏 王弼注本《道德经?八十一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已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
汉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善者不多,多者不善。圣人无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予人,已愈多。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弗争。
差异重点分析:
《老子》原文“善者不多,多者不善”意思是说,善与不善是相对而言的,做善事也是有分寸的,过分的举动不一定是善意的。《道德经》改为“善者不辩,辩者不善”意思是做善事是不声张,声张的就不是善事。前者是从物质层面讲,后者是从精神层面讲;两者的关注点各不相同。《道德经》把原文的“圣人无积”改为“圣人不积”,“无”字是针对精神财富讲的,“不”字是针对物质财富讲的,这是两者对“圣人”概念的不同理解所造成的。所以接下来原文用的是“予”字,《道德经》用的是“与”字。《老子》原文的最后一句是,“人之道,为而弗争”,这是“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的前提条件;“弗争”是对“损不足”的一方说的,意思是不能太过分,过分了就必然会“争”;《道德经》改为“人之道,为而不争”,这是“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的绝对要求,“不争”是对“奉有余”的一方说的,意思是必须无条件服从。“不争”与“无为”都是《道德经》篡改老子思想所强加给《老子》原文的货色
我的天呀,终于对比完了,如此浩大的工程啊!
我昨天晚上两点才睡觉啊。
为太上老君战斗,为老子战斗,为我华夏上古文明光复而战斗,为自然天道而战斗,为我真正华夏儿女未来不再被奴役而战斗!!!
吾乃华夏战神。
大家可以看到,神话的女娲、儒教的“仁义”、道教中的“无为不争”……全是蜥蜴人孔丘集团精心嵌植进来的!!!!!!!!
我们华夏上古文明,不是这些东西!!
道教两千多年来,一直受到蜥蜴人儒教的钳制,可怕啊,被奉为道教至尊的《道德经》,竟然是被儒教精心动了手脚的!!!
我们华夏上古的逍遥,不是“不争”,而是“不让”,绝不“让人”,我们的未来,天下皆“莫能与之争”。
儒教众妖魔,骗人说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其实,他们是”篡改天地之心,活吞操控了生民之命,斩断往圣绝学,为万世开奴役之路“。
天地本有心,用得着你们立么??
你们为什么挖去了天地之心?
还原本天地之心!
我们要的,不是“不争”,而是“天下莫能与之争”,“天下莫能与吾华夏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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